。
沈大夫见赵氏大汗淋漓,突然昏厥,面色苍白,渐至不省人事。
沈大夫心道,脾失统邪,阳虚外泄,九死一生。
沈大夫喊道:“快,把定坤丹拿来,给她含在嘴里。”
随后,沈大夫赶紧拿出针灸匣,迅速跑到内堂,给赵氏取穴,他先取了四个主穴,人中、合谷、三阴交、足三里。
紧接着,又取配穴,印堂、大墩、关元。
正要继续时候,天黑下来。
“快,把火烧起来,照明用。”
堂中一名学徒喊道:“沈大夫,没有一点柴了!”
“把堂中原先放草药的柜子,给劈开。”
“这……”学徒犹豫道,“那以后还怎么放药啊!”
“混账!救人很要紧,一个柜子而已。”沈大夫怒吼,“你们几人愣在外面干什么,赶紧帮忙,还有你,出去找,看看江大夫那里有没有炭火。”
几名学徒赶紧忙活起来。
堂内越来越黑,沈大夫凭着的多年的经验,在隐白穴上插了一针。
但他看不清赵氏现在的表情,是否气脱,是否口唇紧闭,是否血瘀气逆。
严明宁和李秉礼也紧张万分,二人立刻飞奔出古生堂,搬椅子去了。
他们一直认为,自己住的地方,还有几把椅子可以给古生堂作为柴火使用。
这时,赵氏苦痛地哭喊。
沈大夫问道:“是小腹痛?”
赵氏艰难地嗯了一声。
随后,沈大夫在归来穴上停留一针。
赵氏得以缓解没再吱声。
沈大夫却不敢掉以轻心,但天太黑了,他看不清楚。
“快!”沈大夫冲着堂院喊道,“还没劈开吗?”
“我们没有火,点不起来。”
沈大夫的心凉到了底,“还愣着干什么,去外面找火折子,借火折子!”
赵氏开始浑身抽搐,稳婆想压住她,可是赵氏依旧不停晃动。
这给沈大夫增加了难度,原本抽搐只需要在太冲、颊车和下关施针即可,但是在黑夜中,他没有办法。
沈大夫举着针,迟迟未能扎下去。
稳婆喊道:“沈大夫,我快压不住了!”
猛然间,有一缕光从堂院内照进来,那光越来越亮。
江夏大夫从太阳能车上下来,提着四个极为明亮的户外露营灯,进入古生堂。
沈大夫趁着光,立刻将针扎入太冲、颊车和下关三穴中。
稳婆愣住了,这简直就是神光啊!
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