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不屑地问:“你说这是一个什么误会?你们不是要烧这里面的房子吗?”
蓝衣公子回答:“毕竟是那小子带着庄台的黑狗把我们两个人咬伤了,这一点你们没有话可说吧?你也看见了,我们现在连骑马都不成,只能坐了轿子来,你们没有看见吗?”
这边几个人正在吵吵嚷嚷,就见庄台下面从西边又跑过来三匹快马,转眼间就到了庄台上。
张全连忙迎上去说:“二少爷,你怎么来了?”
二少爷从马上跳了下来,随手把马缰绳扔到张全的手中,大大咧咧地骂道:“你这狗东西,我正在家里安心看书,有人报告我,说你带了家里的庄客来到庄台上要和人厮打,我怎的能不来?老爷没在家,我不管能成吗?这里出了什么事?”
二少爷生的身材高挑,国字脸,面上无须,眉宇之间除了读书人的书生气质之外,看上去干练爽快。
张全连忙说道:“二少爷,您是不知道,这三个公子爷带了他们一伙人来这里,要放火烧了我们的庄台。我是听赶集的人告诉我庄台上来了门事的人,没来得及去府上报告您和老爷,就慌忙张罗人过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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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这事?”二少爷走到那三个公子哥面前,上下打量一番后,才慢慢说道:“你们三个,我是认识的。你们两个姓姚是吧?是姚家庄的,对吧,你们家里也都有些地,又做芦席生意,这我是知道的;你呢?是不是姓崔?住在崔台子,你家的地比他们两家多些,你是独生子,是吧?”
那三个公子哥见二少爷知道他们底细,赶忙鞠躬道:“二少爷说的都对。”
二少爷微微一笑道:“前些年,你们还小,都和你们的爹去过我家给我老父亲拜过年,我见过你们,现在你们虽然长大了些,可我还认得,我没有说错吧?”
那三个公子哥连忙点头说:“说得是,我们小时候是去过您府上,没想到二少爷还记得我们。”
二少爷道:“说吧,你们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?”
那个姓崔的公子哥连忙赔笑说:“二少爷,这是个误会,您不来,我们也就走了。今天这个事儿原本就不是个事儿,已经过去了。”
二少爷怒道:“不是个事?那你们怎么来这么多人?又要放火?”
三人见二少爷生气了,竟一时无语。
张全道:“二少爷,他们在邱家湖里硬要抢小何的野兔和野鸡,后来又看上了他的弩,扣个屎盆子在小何头上,说是他偷来的,要送小何去见官,否则的话,必须把弩交给他们。小何没有让他们讹诈,他们就抢他的,还动手打他,这黑狗当时也在,就咬了他们。他们今天就是为这事来的,要我们把小何交给他,否则他们就点火烧了的这庄台。”
穿红衣的姚公子连忙陪笑着道:“二少爷,不要听他瞎说,这都是个误会,误会。”
二少爷发火了:“那你说说,是怎么样的一场误会!?”
另外一个姚公子过来陪笑道:“二少爷,不是他说的那么回事,是因为你家的长工踩坏了我们的麦田,才有了几句口角,惹出了误会,现在已经说开了。”
二少爷鄙夷地看了三人一眼说:“你们虽说也是大户人家子弟,平常不去庄稼地里干活,可是你们也应该知道,这麦苗出土三寸高,正是越踩越旺的时候,你们说被人踩了麦苗,这不是存心生事吗?”
陈正南走过来说:“二少爷,从头到尾就是他们三个想抢我的野兔和野鸡,为了霸占我的弓弩,硬说我的弩是偷的,要我把弩送给他,我自然是不乐意,之后他们三个便抢我的弩,动手打人。后来他们两个人被黑狗咬伤,一个人被黑狗撵跑啦。事情就是这么回事,他们今天是来找我算账的。”
帝国首宰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