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渔雇了一艘豪华游轮是一个道理。
出于之前二人的不欢而散,宫九歌一时间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人,只能先沉默以对。赤厌晨不知作何想法,上了马车后也没有开口说话。
原珂本来以为自己要面对的是狗粮,已经做足了准备,不想是这安静且诡异的气氛,让他更不自在了。
这两个人又在搞哪出?
原珂也不乐意当靶子,所以没有开口。三人以绝对沉默的气氛扛到了目的地。
原珂率先跳下马车,此次出行不曾劳师动众,他也只是安排了几个近卫。
而马车里剩下的两个人,宫九歌也不想呆下去,动作干练,起身就想出去,不想赤厌晨已经动身了。从不知情的旁观者角度来看,活像是她要故意撞过去。
赤厌晨下了马车,对她伸出一只手。
宫九歌盯着这只手看了半晌,想着这是搭还是不搭。这一想,就有了时间空隙,旁边的人都看了过来。
这下好了,她不搭可能会被认为是对赤厌晨有意见。
等她下了马车,发现周围聚了些看热闹的乡民,他们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豪华的马车。
等他们看到原珂也在其中,聚过来的人都跪倒在地,原珂让人都起身。
大汉昂首挺胸,在他人艳羡的目光下走往原珂的方向。
“将军,俺家在这儿。”
大汉和妇人将人领到家里。简陋的民居,原珂拿着这处和宫铭的故居比了比,发现还是后者更胜一筹。
妇人匆匆将屋子打扫出来,翻找出陈旧的茶碗,向邻里借了粗茶冲泡上。
“大姐,不用忙活了,”宫九歌说,“先让医师看看您的小侄子。”
妇人连连点头,领着人进了里屋。
屋里见光不好,一个炕头,一个被老鼠啃了洞的衣柜,仅此而已。
炕头上躺着一个孩子,妇人走过去摸了摸孩子的头,将他头上覆着的毛巾拿下来,用凉水沾湿擦拭。
医师走上前号过脉。
“怎么样了?”妇人捏紧毛巾,紧张地问。
上了年纪的医师摸着白须,把了会儿脉,他眉头皱紧,换了只手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