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白当场大笑出声。
宫九歌忽然对身后的幕白道“去泡壶茶过来。”
阿磨当即就要吩咐身后的人,宫九歌凉凉道“怎么,我是没资格让阿磨大人奉茶?”
阿磨说了句“不敢”,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,让他们把人看好了。
下属们连您都看不住,这种事就不要强人所难了。
果然阿磨一走他留下的人也相继被支了出去,到了最后一个人时用的理由还是“取套新衣服过来”。
那人???
我是不配您想个好理由吗?
幕白也很上道的让身后的人都站远了“你想说什么?”
宫九歌同时道“楚深现在怎么样了?”
幕白看了眼她抱在怀里的匣子,猜测她的想法“你想好如何处理这东西了?”
宫九歌伸出一根手指“首先,别用‘东西’来称呼我家孩子,其次,我找楚深就非得有事吗?难怪这么久见不到人,有你这样的在人耳边洗脑也难怪人藏的深。”
幕白很想问你哪次找人不是有事?
“楚深的下落,赤厌晨肯定知道。”幕白这句意有所指,不料宫九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废话!”
幕白……
二人没说几句,看到城下的城门开了,换岗的人交错进出,宫九歌看着这一幕,一段熟悉且遥远的记忆涌入脑海。
“……我,我说……鬼灵是魂灵入魔的执念所化,若是刚刚成了鬼灵便找了寄体,那就,再也没,没有能生出神志的能力了。”
鬼灵原是魂灵,刚成鬼灵便找寄体无法生出神智——所有与魂状鬼灵混在一起的,具有实体的,其实并没有等级高低一说,不过是借用了没了活气的躯壳,故人不人,鬼不鬼。
这段记忆来的猝不及防,宫九歌几乎是瞬间就联想到了楚深的恋人——吴宴身上。
吴宴没有记忆,却对楚深抱有执念,所以能保持意识清醒,这边是生出神智的例子。
宫九歌猛地从轮椅上起身,吓了幕白一跳。幕白看她平稳站立的模样,惊道“你没残废?”
宫九歌一脸的“你说什么废话呢”,接着连句话都没留,就那样冲了出去,在幕白的视线中渐行渐远。
阿磨很快回来了,结果就看到一个轮椅,以及目光错愕的幕白,再没有旁人。
阿磨默了两秒,问眼前的人“人呢?”
幕白迎着对方毫不掩饰的审视与质问,开口说“我说不知道你信么?”
阿磨当然不信了,人是坐在轮椅上被他推出来的,这里就这么两批人,加上幕白的下属不知去向,阿磨合理怀疑人是被幕白弄走了。
“夫人腿脚不便,你难道想说她是凭空消失了?”
很好,第一句就将幕白那句“她自己走了”堵了回去,幕白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背锅,还是将话说了出来。
阿磨一副“我就知道”的表情,幕白都要怀疑这是宫九歌在刻意给他挖坑了。
人没了阿磨自然得去找,还要不惊动赤厌晨的找,先把幕白控制起来,幕白狂喊冤枉,姗姗来迟的下属差点与阿磨一行动上手。
幕白知晓这手动了事情就不能善了了,尤其这里赤厌晨是老大,硬碰硬吃亏不说,他还不占理!
“她问了我关于楚深的事。”幕白重要线索一条。
阿磨还是想本着大事化小的原则不去惊动赤厌晨的,直接带人找到了楚深的住所,进去前幕白就甩锅说“在不在可就不是本少的认知范围了。”
阿磨则表示在不在你已经把拐带人的嫌疑坐稳了,过程无伤大雅,大家只看结果。
幕白冷着脸被迫跟着找人。
等了地方,没等人上前叫门,门“吱呀”一声自己打开了。楚深刚得知一件至关重要的事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