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得及有所行动,出门就被一行人拦下了。
“幕二少……还有磨大人?”这两人怎么走一起了?
阿磨直言询问宫九歌有没有来过,直接就把楚深问懵了。
“来过,就是不巧,人刚走。”楚深随口问了句找她做什么,幕白笑而不语,阿磨面皮扭曲。
阿磨问说“那夫人离开时有没有提到过她要去哪儿?”
楚深想了想,理智且客观地分析“该是去找了赤大人。”
很好,兜兜转转一圈下来,还是免不得要让他主子听到动静。
宫九歌还真是去找了赤厌晨,赤厌晨每天活动的时间地点大多规律,宫九歌沿途问了个送茶水的小厮便锁定了人所在。
赤厌晨已经安排上了第八批试用术法自行凝聚灵田的人,大多是各个家族挑选出来的精英。
宫九歌找到人时,赤厌晨正聚精会神与一青年交谈,宫九歌远远看着觉着那青年眼熟,像是在哪儿见过,不过同时也确定不是赤厌晨身边的人。
赤厌晨忽地注意到了她这边,摆手先让青年离开了,接着迎向宫九歌,也没问她身边的人去了哪儿,牵引着她的手让她过来坐。
宫九歌看了眼青年离开的方向,随口问了句“看着还挺眼熟,那是谁?”
赤厌晨扶着她的手指微不可查地僵硬片刻,接着说“楚家出来的,没什么特别的。”
宫九歌没多想,接着便将自己记起来的事以一脸严谨的姿态告诉了赤厌晨。
赤厌晨听完的第一反应是“你是如何得知的”,不过眼下明显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
“鬼灵会寄生,是什么人都会被寄生么?”
宫九歌略一犹豫,笼统概括说“这个应该是看被寄生者的心性实力,但是不乏出现例外——但是一般的寄生情况,会出现被寄生者短暂的身体不适,例如高烧等症状。”
赤厌晨沉思片刻,接着右手拇指与食指轻抿,宫九歌知道他这是在衡量决策的一个状态,没有出声打扰。
“还有没有其余信息?”
宫九歌本想摇头,可定了一会儿后又补充说“高烧之后人的身体状态会达到最佳状态——当然,我不觉得这里的医师们能把握这个点。”
宫九歌作为深受这个时代医术荼毒最深的一员,对此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感慨。赤厌晨想到那十几张病危通知也是很心疼了。
二人对视一眼,都从中品出些无可奈何的沧桑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被寄生的人,有办法摆脱鬼灵么?”
宫九歌“好问题,这个迄今我是没找到办法,不过有个人可能做得到。”
——楚深。
作为能将活人当做续命容器的千古第一人,这个棘手的问题在他手里算是送到了点上。
楚深这个游走于几大世家尚且游刃有余的高深人士,猝不及防被委以重任,登时一言难尽。
他提出条件“此事事关重大,仅凭深一己之力怕是难讲此事周全——朝姑娘对此事了解甚广,有她相助定会事半功倍。”
宫九歌——宫九歌当然没意见啊,有机会和某人名正言顺隔开段冷静的距离,皆大欢喜。
楚深对场上波涛汹涌的气氛视而不见,非常敬业地投入了自己的工作中。
宫九歌在两条时间线中左右横跳,对当前的局势了解处在一个混乱面中,好在楚深对她“深居简出”的脾性有几分了解,当下的局势都对她交代了个清楚。
“如果,”楚深双指轻捻,忽地提出一个设想,“你们刚才提到的寄生是最开始就存在的,那城里的人,都还是原本的人吗?”
宫九歌一怔。
楚深“噗嗤”一声笑了“我随口说说,你别介意啊!”
宫九歌没接他的话,沉默下来。
二人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