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天大的笑话。
但洛桑二世纹丝不动。
“且不说这个叫盖瑞的人渣,他在外面的情妇和私生子有多少……”
女人似乎笑够了,她深吸一口气,擦干笑出来的眼泪。
“但就跟那个猪猡祭司,和那个富商一样……”
贝利西亚的笑容渐渐消失,目光慢慢变得锋利:
“可爱的盖瑞,他从头到尾也没问过:我愿不愿意。”
贝利西亚瞥了杀手一眼,冷笑道:
“但好消息是,这一次,终于没人来叽叽喳喳地质问我,‘为什么你不反抗’了。”
洛桑二世深吸一口气。
“后来呢?”
贝利西亚呼出一口烟。
“记得那个倒霉的富商吗,”她挑挑眉毛,“绑架加撕票,在别地儿不清楚,但在翡翠城,这事儿犯了大忌。”
当然,忌的不是绑架。
贝利西亚扯扯嘴。
而是富商。
绑架?这可是大事。
绑架富商?哇,不得了了!这可是动摇星辰王国立国之基,有损南岸领全领荣誉声望,有违公爵大人执政方针,影响翡翠城立城之本和生死存亡的根本大事啊!
毕竟富商无小事啊!
“听说是老公爵亲自发了话,翡翠城全城戒严,翡翠军团和警戒官们穷追不舍,盖瑞和他的人没得法子,只能东逃西窜。”
贝利西亚不屑地撇撇嘴:
“直到他们被血瓶帮找到,折磨至死,最后一个不落,去公海上旅游了。”
听说去的地方还不少,每人平均去了四五个地方。
“是他们被血瓶帮找到,”洛桑二世意识到其中的蹊跷,忍不住开口,“还是你把他们暴露给了血瓶帮?”
贝利西亚轻哼一声:
“有区别吗?”
她重重地抽了一口烟,直到受不住,连连呛咳。
“但这一次,我就没那么幸运了。”
女人目光凝固。
“摆脱盖瑞之前,我尽力消灭了一切线索,但血瓶帮,他们还是抓住了我。”
贝利西亚缓缓伸手,把所剩无几的烟卷按熄在地上,来回揉搓:
“把我送到了他的面前。”
她脸上的表情消失了。
“唯独这次,这次遇到的那个男人,这个新老大,他跟之前的不一样,他没有碰我,甚至看都没有看我一眼。”
贝利西亚哼了一声,似有不屑,也带着恨意。
“他只是说,他在我身上看到了些东西,一些普通情妇所没有的东西。”
她的呼吸渐渐加速:
“他逼问我,是要继续这样东倚西靠,把生计拴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日子,还是发挥我的才能……”
洛桑二世睁开眼睛,其中尽是冷意:
“特恩布尔。”
贝利西亚轻哼一声,点头承认。
“那是我和老帮主,不,老壁灯的第一次见面。”
她眼神重新变得死水一潭。
“从那天起,我就成了他的婊子。”
一个真正的婊子。
他的工具。
他的武器。
“就这样,我改换身份,发挥特长:大兵哥,商人,船主,警戒官,乃至对特恩布尔有威胁的血瓶帮同僚……从矢志报恩的乡下姑娘,到清丽脱俗的落难小姐,乃至人生失意的舞台演员,各种剧本我都演过,为特恩布尔刺探情报,拉拢盟友,打击敌人甚至自己人。”
听到这里,洛桑二世不由注意到:
贝利西亚的脸上已经很久没出现笑容了。
“直到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