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扫去,“这样吧,既然丞相说有安插在这边的眼线,不知人在这儿没。在的话就叫他出来说说,是什么样的信使,又是传什么消息来的。”
听到这儿,阡聂又开始想笑。就算有丞相眼线,恐早也被上司挫骨扬灰了。
郁侯眼盯着明壁沛,等待着对方回应。当然,就算那名眼线还活着,郁侯也打死都不会承认。
等了半晌,郁侯耸了耸肩,道“丞相大人,您看没人站出来?是不是这人不在这里,要不要本侯派人回麟檬城,去把他接来?”
“哼”,明壁沛冷哼一声,“人你都弄死了,又到哪里去接?”
郁侯也冷笑一声,道“丞相又是何居心,自始至终都拿不出证据,却要偏偏把这盆脏水往我们郁洲身上扣?”
“是不是往你们郁洲身上扣,你扪心自问!”
明壁沛的视线似乎带刺,直视着郁侯。不过对方却像是一块软皮糖一般,对扎进自己身上的刺,并不感到痛。
“本侯最讨厌别人诬陷我们郁洲了!”
郁侯的话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,一旁的阡聂真是打心里佩服,他们老大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越来越猛烈了。
说得还特别理直气壮,简直委屈死了……
“今儿个不把这事儿捋顺了,本侯也没法给王室一个交代不是?”
说着,郁侯拿着折扇再次敲打着自己手心,而脸上则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,“这样吧,不如把两位长公主请出来,问问殿下到底有没有派出什么信使。
毕竟高翅城被丞相的叛军搅得大乱,又怎么会让信使跑了出来?”
明璧沛眯起眼睛注视着郁侯,笑道“郁侯真会说笑,竹旸长公主有伤在身是不方便见客的,而竹映长公主那性子,恐怕会做出和她姐姐同样的事来。
为了殿下的安全,郁侯还是打消见两位殿下的念头吧。”
“丞相这是怕了吗?诬陷我们郁洲这事,可不是就这么完了的!不解释清楚,阔礼城中的人,本侯一个都不会放过!”
郁侯的话似乎是凌冽的寒风,既让人体感刺骨又无法呼吸。
城楼之上的夗梁和昱班都不禁咽了口唾沫,面对着城外那黑压压的大军甚感窒息,仿佛下一秒他们就会发起冲锋,将这阔礼城捣毁。
郁千崖是何等人物,不会心狠手辣,他又是如何坐上这郁侯之位的?
不过,明璧沛依旧不为所动,泰然自若的站在那儿,和郁侯对视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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