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叫度尚云。不过,我不喜欢这名儿,自己改了一个,度衡。温度的度,平衡的衡你觉得怎么样?”
哈哈,,太搞笑了,度衡,怎不叫度量衡!记载?哪里的记载?阴曹地府的花名册么?
突然,一阵巨痛从脊椎的至阳穴一点散开,躲无可躲,可怜我这刚睁开的眼睛不得已只能再一次闭上,意识里我掉入了前方有着一点光亮的黑暗隧道,无限下沉。
“咳咳…咳…“艾叶燃烧后的烟熏香味把我一下呛醒,迷迷糊糊间仿佛看见有个人在我的肚皮上蹭,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吼一声“你干嘛?”强撑起来挥手就打,抬脚就踢。
趁他退后,我一咕噜爬了起来,大声问道“你是谁?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?”我怒目圆睁,狂喊暴怒对他大喊。
此人向我靠近了一些,朦胧中看清楚此人大概公分,身材魁梧,一件黑色长款棉衣,头发,头发好像是长长的辫子。我心想难道是女扮男装?
“停!停!“他走上前来,一把拉我入怀,将我的头埋到他的胸口说“太好了,太好了,你终于醒了”我使出吃奶的力气,用头顶朝他的喉头一撞“你给我走开!我要杀了你。”
“你别激动,别激动,这刚把你救活就嚷嚷这要杀救命恩人?我没做什么刚刚不过是用针灸替你诊疗了一下僵硬症。”
“僵硬症?你骗谁?现在我连自己的名字叫什么都不记得,你说我有僵硬症?还有这是哪里?我为什么会这副德性躺在这里?你是谁?为什么给我治疗?最重要的,我的眼睛怎么了?为什么看不清楚?”激动如我。
他用手捂住了我的嘴,低下头来离我很近,终于让我看清楚了他的脸,愤怒之余我不得不说这是一张英俊无比的脸,鼻若悬胆,两道英眉浓淡相宜,双目炯炯有神,一抹殷红的唇红说起话来,酷齿明眸。
他用看上去假装阴险的流光盯住我的眼睛说“你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,一会可以去看册子,因为冰冻了很久,突然解冻你的身体从骨胳到肌肉都很僵硬,刚刚是我用针灸为你解僵。”他继续说“,因为如果冷冻的肉身有衣物粘连很有可能会在解冻的时候,皮肉跟随撕拉脱落。”说完这话他直起身板,从兜里拿出一个什么给我戴上说“至于你的眼睛看不清楚我想也许是因为这个”
一副眼镜。
他的脸色突然从冷峻转变为笑脸相遇说“呵呵,好了,好了,不和你开玩笑了,两个月了,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活着的人,终于可以有人陪我玩了,这里是衣服”他扔给我一套衣裙说“我得赶快带你离开,这里也许马上又要冻上了”
我瞪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,这样的回答带给我的惊讶,不亚于他治疗我的时候的恐惧,我的思维彻底混乱了,什么叫冰冻了很久?什么叫肉身解冻?我和他这是在阴曹地府的灵魂问答么?这一切都是什么意思?不行,我不能因为他张了一张好看的脸就信了他的鬼话。
有了眼镜我的确能看清楚了很多,抬头看向天顶,一束刺眼的阳光从玻璃天顶倾泻而下,如瀑布一般将我整个包裹在一团光晕中,手搭凉棚环顾四周,原来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,一圈高大到看不到树顶的灌木和植物围绕成墙壁,将我的这个所在团团围住。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身下原来是一个实心的圆形白玉石墩,墩子两边密密麻麻的孔眼,再仔细看去原来是一个圆形的水池中央浮出一块平地,我的百玉床就在这个中央浮起的平地上,水中有一些浮桥点连接外围的灌木丛,突然觉得自己宛如一个展品陈列其中。若说这里马上就要冻上,说给谁都不会有人相信。
“你这个混蛋,”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骂他“我为什么要相信你?你刚刚,明明,,哎呀!”我的头又一次剧痛,使得刚刚站起来的我一个趔趄再次倒在床上,一个记忆片段闪现一艘游艇的甲板上很多死尸,有人在将尸体装入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