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,他不能得知其中内容,不过他断定这其中必然是为了调兵遣将。”
“辽东?急报?”朝廷的计划不请自来,在红石面前徐徐展开。
“朝廷派薛岩传诏,若殿下罢兵,则为他们从辽东调兵遣将赢得了时间。北方现在除了吴杰和平安,就只剩下辽东军了。朝廷若是继续从应天派军队伐燕,还不如调动辽东军更加节约粮草和兵士消耗。
若殿下拒绝归藩,正如你说的,明修栈道,暗渡陈仓,朝廷用诏书印制品动摇燕军军心只不过是一个幌子,他们真正的谋划不在于此。”
“对,红石,听你这么一说,我现在全明白了,殿下哪能少了你……”
屋外传来争吵声,打断了李识庐的话。
“老子从来都是来这一间,怎么了,不照顾熟客,还做不做回头生意了?”
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在高音和低音之间快速转化,如鱼得水,活灵活现,绝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“客官,这……客人已经来了一炷香的功夫,正在喝酒,不好打扰……”
“闭嘴,知道老子是做什么的吗?专门毁人的声誉!你们这百年基业要是不想栽在老子手里,赶紧把房间给我让出来!”
流利流气的声音得寸进尺,吃定了这家酒楼。
“客官,客官,小人去叫掌柜的……”
“进来!”红石声如洪钟,他的声音穿透门板,在走廊上回旋,扬起地面的残灰。
走廊一片沉寂,四只眼睛盯着门板,想象里面怒气冲冲的彪形大汉蓄势待发,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,将有排山倒海之力涌向他们。
“客官,您真要这一间?小的去和里面的客官说!”
小二手握利器,转守为攻,只恨他伺候客人的身份不能让他更加嚣张。
“算了,算了!”同来的人赶紧拉住叫嚣的人往旁边一间移动,“就这间吧,也挺好的。”
“哼,老子心情好,便宜你了!”
流里流气的声音给自己争得最后一点面子,大摇大摆进了隔壁的一间,飞扬的神采很快又回到了他的脸上,好像从未失去坚守的阵地。
红石和李识庐相视而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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